中共内蒙革委会核心小组于一九六九年六月五日晚十一时至六日晨五时，在华建二楼会议室，接见呼和浩特批滕联络总站负责同志。参加接见的有滕海清、吴涛、高锦明、权星垣、李树德、康修民、霍道余、郝广德、王志友、刘立堂等核心小组成员及部分常委。接见时，呼和浩特批滕联络总站的同志，向内蒙革委会提出了关于“加强团结，纠正错误，总结经验，落实政策，稳定局势，共同对敌”的具体建议。滕海清、吴涛二同志讲了话。

滕海清同志讲话

(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同志们提些问题，都是想把我们核心小组的工作做得更好一点，这是大家的心情。还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同志们发言完全是对我们、对内蒙整个形势的关怀，对核心小组工作的关怀。也是对我的批评、对我最大的教育、帮助，也是对我最大的爱护。

我想讲这样几点意见：

第一点意见，目前不管在呼市还是全区，现在我们的中心到底是搞什么?本来这个问题，在中央对内蒙几个问题的批示，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批示，以及中央领导同志的讲话，吴涛同志的传达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现在看来贯彻得还是不好。主要是对现在批判滕海清的严重错误大家认识不足，阻力很大。一个是目前我们的秩序比较动荡，不安定，这是很大的阻碍。不过大家都团结起来，一致对我，目标对着滕海清，批判滕海清的错误，那么就好了，这样我们第一个可能很快就出现。而现在没有达到这个东西。就是批判这个错误，有些同志还没有认识到这个错误的严重性，如果现在有些同志支持我的、保我的错误，这实际上不是保我的问题，而是推我下水、下台的问题。而真正是爱护我的人呢?就是象我们同志那样，深刻的批判。错误不批判就不得了。今天同志们讲了错误的危害性、错误的严重性，都讲得很好。事实就是这样，要纠正错误，必须揭露矛盾，才能解决矛盾。这个错误不揭露、不批判，想改正错误，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对错误，不能丝毫跟它有什么客气，错误对革命、对人民是犯罪的行为，是对革命的损失。这个扩大化的错误，伤害了多少的贫下中农、干部、共产党员、工人、革命造反派，这个错误多么严重，我们怎么还能袒护这个错误呢？袒护它就是不对。我想批判这个错误，是当前的中心，是中心任务，也是中心的中心。只有批判错误，才能落实政策，才能纠正错误，我希望不同观点的同志，大家都团结起来，把目标对着滕海清。对着滕海清，不是对着滕海清个人，而是对内蒙整个犯的错误怎么去纠正的问题。但是，在批判这个错误中间，现在有一些说法是错误的，什么“逆流”啊，什么“少数敌人在里面挑动”啊！我们犯了错误，群众起来批判，这完全正确，非这样做不行。什么“逆流”?讲“逆流”完全是错误的。说“敌人挑动”，广大革命派起来纠正错误，这是革命行动，好嘛!是不是有个别敌人，那是个别的敌人的问题，是敌人都要干坏事，广大群众起来要纠正错误，不要把问题看成那样，说是“少数敌人搞的”，这不对嘛，错误的嘛。不准批判或批判得不积极的，还有什么谣言，“逆流”、“少数敌人挑动”等等，这些黑话，都是错误的。现在还有种倾向是不好的，最近同志们反映了一些情况，就是把矛头指向群众，指向造反派的头头，而不是把矛头对着我的错误。对着郝广德同志、霍道余同志、王志友同志，还有杨万祥等其他的一些同志。主要怨我嘛！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犯错误不是他们嘛，是我嘛！他们起来纠正错误这是好的嘛，应当表扬嘛(有人插话：杨万祥保你)。不管是什么人把矛头指向群众，指向造反派，这是错误的做法，不应当这样，这样就转移目标，转移方向。还有一种说法，叫做什么纲上派、纲下派，这个说法也不对，批判错误，群众上纲高一点，有什么关系?低一点、高一点没有关系嘛，群众慢慢地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就统一起来了嘛，要相信群众还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的。所以这个都不好。对我们目前的批判搞得不轰轰烈烈、不深入，和这些东西都有关系(错误的说法和错误的提法)。没有集中力量把这个矛头真正对着我，而是对准群众，对着造反派的头头，特别是对着那些起来纠正错误的人，那更是错误的。同时我们也不要把矛头对着工宣队、军宣队，也不能把矛头指着过去“挖肃”斗争中的有些积极分子。他们犯了很多错误，但这个责任不在他们。工宣队中有缺点、有错误，军宣队也是这样，以及过去“挖肃”斗争积极分子，他们有错误，统统是我们的，我负责，不能怪他们。因我过去错误思想对他们影响，现在对他们政治思想工作做得不够，有些同志思想没有转过来，但是这些同志还是好同志，应该教育，责任应该是我们负，特别是应由我负责，我想这一点希望同志们注意。我们要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团结起来批判这个错误，那不就好了吗?那我们这个局势就稳定了嘛!

第二点意见，目前我们怎么做法，目前就是放手发动群众彻底批判错误，落实政策。革命群众、同志们起来批评是对的，没有什么开大会呀，什么去动员呀!特别是我自己没有出去讲，这是错误的。目前就是穆林同志提的意见是不是开全区电话会议呀，我看这个还是有必要。怎么开法，现在我们革委会机关也是不太灵了，这个也不能怪群众，是我们领导得不好，没有把这个力量集中起来，批判错误。批判错误，这是目前的中心任务，但是还要抓革命、促生产。生产问题、工作问题，我们在这个方面领导得不好。发动群众批判错误、落实政策很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平反。平反的问题，现在也有阻力，这个阻力和上面的阻力是一致的。不愿意批判错误哪能平反呢?有些工作不是那样认真，要彻底平反，真正的平反。已有的做了，但做得不好。平反工作我们虽然发了一些材料，但是下面在执行中间还是贯彻的不好。有些地方贯彻的很差。这就是过去前一段在挖“内人党”中间搞扩大化，伤害了贫下中农、贫下中牧、工人、青年学生、干部，凡是扩大化的打成“内人党”或“内人党”变种组织的，要彻底地平反。我们现在平反不彻底的就是什么呢?开会就平反了，不交材料，甚至把人家的材料还复制，还保存起来，还转移。你既然平反了，还把材料保存起来干什么呢?还以后跟人家算帐吗?当然我们已经把好同志打了嘛，现在平反嘛，承认错误嘛，把那些东西交代了嘛，我们那些同志还是通情达理的嘛。如果我们没有这个决心，人家不相信嘛，现在实际上平反是组织上平反，思想上没平反。思想上没平反就是虽然给你平反，但我还是不放心的，你还是个“内人党”，因此搞点材料，搞点复制，交一点留一点，这些都是错误的。这就没有办法落实政策。平反以后，要做善后工作，比方在扩大化中间打死的、逼死的、自杀的这些人，这就是要做善后的抚恤处理，你把他一家人男的打死了，家里还有女的、小孩怎么办?怎么过生活?所以核心小组经过多少次研究，对这些人一定要抚恤。目前没有一个统一的规定，以前凡是死的人按因公死亡对待，打伤了的要给治疗。打伤了的如在锡盟有一个叫张××的同志，我们把他家都抄了，还是一个转业的干部，象这个人所受的损失还要赔偿。象这些工作，现在做得还是很不彻底，有些工作阻力还很大。还有一个工作就是落实政策，过去革委会问题，同志们提出恢复过去革委会的权力、威信，这是很重要的。我想革委会过去在挖“内人党”、在清理阶级队伍中间错吐出去的那些人，现在一律要恢复原职，彻底平反，恢复名誉。对群众组织也是这样，过去错打成反革命组织的，要取消这个错误的决定。被打的个人，有的打成什么“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批判等等的，对个人在落实政策时，也要彻底平反。纠正错误，落实政策问题，我们目前要贯彻下去，不贯彻下去，这个问题很大。

下面讲工宣队的问题。工宣队问题，大家提了很好的意见，这个问题面比较大，我们研究过一次，但是还没有研究出个结果，大家提的意见我们过去都考虑过，这些意见都很好，我们准备逐步地还继续研究一下。工宣队的问题，比如到厂矿企业的工宣队，我们原来有个意见，就是逐步地把它撤出去。外地来的，我们研究过要撤出，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研究好。军宣队准备最近调出来学习一个时期，有一个“论政策”学习一下。在目前由于这个政策落实、批判有阻力，现在还有这样一个现象，除了今晚同志们讲的以外，我们已听到不少的这些情况，像这个武斗，有少数人煽动武斗、指挥武斗、操纵武斗，我们本来在过去搞扩大化的时候，搞武斗，搞逼、供、信，现在落实政策的时候，还有人在那里挑动武斗，这样搞是严重的。象过去这样地搞扩大化、搞武斗的，可能有一小撮个别的坏人，大多数是由于我们不懂的政策的这些人干的。这些人将来要批评教育，吸取教训总结经验。在目前我们在落实政策上，正是批判错误的时候，还有人在那里挑动搞武斗，杀人呀，这个问题要及时地处理。比如杀人凶手、打人凶手，什么时候我们都反对。目前这个问题，我们是发动群众，你是挑动武斗，操纵坏人，比如在临河人家拿刀子杀人，这样的人，应该当时就处理嘛!怎么得了！这个人身没有安全嘛!如30号郝广德同志、李福小同志去取文件嘛?！取文件那天是吴涛同志同我给开的介绍信去的嘛！我们公安局简直是……，发生这样一桩严重事件，这个问题我们正在处理，内蒙军区正在研究，把这个问题严肃处理，处理方案正在研究。这个问题同志们提意见很好，因为不得了呀!不但是对群众，人家下火车，就给人家一刀子，要是我们革委会的常委行使职权、工作的时候，都没有保障，像我们大家都没有保障，那还得了吗?!这样的公安机关，他是专什么政呀？不是专敌人的政，是专我们自己的政嘛！这个确是非常严重！这是我们最近发现的一些情况，铁路上的武斗，公安局的事件，等等，这说明对我们目前落实政策、稳定局势，他们是在那里干扰，对抗吧！还有谣传吴涛同志传达中央的东西同中央的文件不一致，吴涛同志传达这个东西是核心小组共同研究，有中央首长指示，把它综合起来，但是我们综合的不好，那是我们的水平问题。那里面没有私货!没有加我们自己任何一个意见，都是中央的指示，说吴涛同志还有什么民族情绪，这完全是胡说八道！传达中央的东西还是什么民族情绪呀?中央政治局的指示嘛，中央同志的指示嘛，核心小组同志研究出来的嘛，吴涛同志是作传达的。这样提出问题完全是错误的，这是对中央指示抱什么态度问题！而且把中央的指示和吴涛同志传达对立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吴涛同志传达和中央批准的文件完全是一致的。但我们那个文件，我们六个人写的那个东西，不可能把中央所有的东西都写上去。为了大家学习和把中央同志的所有的讲话，把它单独整理起来传达，那就更加使我们学习起来更好了。不能把中央批示的文件和吴涛同志的传达对立起来，对立起来是完全错误的。散布这些东西这都是不利于团结的，不利于执行“五·二二”批示，而且对中央的指示抱怀疑的态度这是不对的。还有一个倾向，防止有些坏人在那里搞经济主义，反革命经济主义，有没有？现在有，闹工资的，闹什么东西现在都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现在出来搞这个东西?我们要防止坏人搞反革命经济主义，这是值得我们造反派大家注意的。现在无政府主义的现象比较严重，喜欢上班就上班，不喜欢上班就走了。工人可以不做工，一来几百人，例如乌达有，其他地方也有，一来几百人，来上访。来上访可以的，你可以派点代表来，你来这多人干什么?从我们现在上访的人，大约有五千人在这里，这五千人都要我们去搞这个没有办法的事情。比方来少数人，大家可以解决问题，几千人、几百人我们已经试过的一百人搞一夜、搞两天一个问题也没有解决。还是少数人像今天晚上大家提出这样一些好的意见，把意见提出来。我们今晚因时间关系，大家等的很晚了，没有很好的研究。像这样的东西对我们帮助很大，的确我们现在的脑子是有点模模糊糊、昏昏沉沉的。希望要同志们帮助。当然那些同志也是对我们的促进帮助，但对生产不利呀。

同志们对我提出意见没有到群众中去，要诚恳接受同志们的批评。不能怪客观的原因，还是怪我主观上努力不够。我想我在呼市怎么害怕我们这个造反派呢?不管怎么样，我在这里搞了两年，由不熟悉还是熟悉嘛，因此到那里去有什么呢?那个倒没有什么。不过我们现在这个工作是的确安排得不好。同志们很耽心我们怎么样把这一关过去，我看这个耽心很有道理。我们的工作安排得不好，同志们也很耽心，找也找不到，实质上我们这个问题怎么搞法，我们简直是没有办法。今天同志们对我们提出一些办法我们的脑子也好一点清醒一点。所以，希望同志们要诚恳帮助，要大家帮助，我们的工作才能做好。总言呀，最后一个我感谢同志们对我的批评和帮助。不过不是感谢那些现在一直在那里那样袒护我的错误、保我的错误的，那些同志我不感谢。我真正感谢的同志还是帮助我批评我的错误的那些同志。同志们今晚还提一些问题，还有一些具体问题恐怕我们将来研究一下。群专的问题，还有一些什么其他的问题，还有一些其他全区的问题，对工宣队的问题等等。

吴涛同志讲话

(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接受同志们的批判，接受同志们的教育。同志们还有很多好的建设性的意见，帮助我们纠正错误，落实政策，稳定局势，加强团结，共同对敌吧。

当前最严重的就是纠正错误，纠正错误最主要的是批判，错误不批判是不能改正的，闭门思过，在屋里改是不行的，要发动群众，批判我们的错误，只有揭发才能使得我们深刻地认识错误和修正错误。当前的形势主要是批判错误，这形势正在向前发展，这是个好形势。如果没有这些同志起来批判错误，那么这个错误的纠正是不可能的，落实政策也是不可能的。因此，纠正错误和落实政策的联系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纠正了错误才能落实政策，不纠正错误怎么能落实政策呢?就纠正错误，当前来讲，要开展批判，批判是要纠正我们这个严重的扩大化的错误，这是在“左”倾错误思想指导下，特别是在清理阶级队伍中犯了这样的严重错误，大家起来批判就能把所有的群众、同志团结起来。我们这个明确表态，到群众里边去讲，去说，去动员大家都来批判。群众就会一致啰，就会团结起来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群众就会形成两种观点，甚至于形成两派，再发展下去，甚至两派斗起来，这完全可能，所以当前来讲，矛头指向错误、批判错误，这样才能把群众团结起来。对群众我们应该这样的，应该大家团结起来共同批判错误。批判者本身不能受到批判。现在有些现象不太好，什么批判霍道余呀，郝广德呀，王志友呀，这样不好，他们是抵制错误的，过去是抵制错误，现在批判错误，抵制错误和批判错误的同志不能再受批判，这样搞的话不好。应该把矛头指向我们犯的错误，因为错误是我们犯的，这样大家就能团结起来，如果把矛头指向批判者，这样的话就会造成分裂。这个问题值得注意。再一个问题，不同观点是允许存在的。要做很长时间的工作，做艰苦细致的政治思想工作，这样逐渐能够用毛泽东思想来统一吧，用毛泽东思想来达到统一，只有这样才能够达到大联合。所以这个什么派的问题，不要强调这个东西，要强调什么呢?要强调批判，先批判和后批判都允许，后批判应该向先批判的学习，后批判的不应该反对先批判的。为什么要批判批判者呢？所以，先批判后批判都允许。只要批判都是我们的好同志，都是帮助领导纠正错误，所以，我们就不要提什么保滕派，我的意见是这样。不要这样讲，这样讲的话不利于团结，先批判后批判都允许(有人问：我们反面观点的批不批呀?)对不同观点的群众，特别是大字报更不应该这样，大字报应该指向错误嘛！扩大化的错误嘛，批判我们的错误嘛(有人插话：新红联贴出什么“郝广德、霍道余、王志友到处煽风点火，是制造第二种可能的罪魁祸首”)不应该批判什么郝广德呀，霍道余呀，那是错误的嘛，矛头那样指是错误的，不要那样做嘛，批判错误是革命行动，要肯定，大家都来批判，允许先批判、后批判，允许昨天批判、今天批判、明天批判，只要错误纠正了，这就为止嘛。

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坚决地落实政策。这个问题要迅速地坚决地采取果断措施。下面那个地方落实政策不够，这个问题主要责任在于领导者。领导上态度明朗，承认错误，这个责任在于领导，这样的话下面的同志就没有顾虑了，落实政策阻力就小了，就没有阻力了，主要在于领导。所以，我们本来想的嘛，落实政策下一个文件，《一四一》文件，这个文件是错误的，现在要把它撤销，重新发一个，接受同志们的意见，好多革命造反派提出意见，说这个文件不好。这里面最严重的一个问题把一大项漏掉了，凡是打错了的都要平反，这是最重要的一句话。那里面讲的平反的话呢，讲的很具体，什么工人、贫下中农、贫下中牧，青年学生，一般干部，恰恰就没有写下搞错了的人都要平反，这句话是最重要最重要的了。你不能说青年学生就平反，老年人就不平反了?一般干部平反，那么别的干部就不能平反?凡是错了的都要平反。这句话是最重要的。当然，还有其他问题了，接受同志们的意见。平反嘛，要落实到个人，关于革命群众组织和革命委员会成员，凡是搞错了的都要平反。受伤者给予治疗，由于逼、供、信而造成的非正常死亡，一定要给予抚恤。没有新的规定之前，按照因公死亡的待遇来给予抚恤，这个问题嘛，将来在全区制定一个抚恤规定。总之，这些问题要坚决给予抚恤，给予平反，而平反的很重要的一个方面还是批判，批判错误。因为组织上、政治上平反了，已经宣布了，但是，如果思想上没有进行批判，脑子里面还有一个“新内人党”，那个问题的话也没有彻底平反，所以要批判。组织上平反了，说你不是“新内人党”，如果不进行批判，那脑子里面还有个“内人党”，那就不能以同志相待，分配了工作也不能很好信任，甚至于不信任，因为脑子里面还有个东西嘛，所以只有展开批判，在脑子里面他不是“内人党”，这样的话才能以同志的感情来对待他，才能真正达到团结，才能真正信任他，放在工作岗位上才能真正信任他，否则的话脑子里还有个“内人党”那就不行。这个问题的话，要彻底平反。各个地区要很好地来落实。首先在领导有明确的态度，承认错误，检查错误。

第三个问题，对军宣队、工宣队要进行一个时期的整训。这些同志嘛，过去在工作中是执行了，主要在“左”倾错误思想指导下，有些缺点、错误，责任由领导来负。由扩大化“左”倾思想造成的嘛。本来是“左”啦，还在那里反右，结果呢，越反越“左”，这个不能怨下边嘛，怨领导错误的指导思想，这是“左”倾错误思想，主观唯心主义的嘛，形而上学的看问题嘛，错误指导，所以造成了严重的扩大化错误，责任不在他们身上。有一些关系搞的不好的，经过整训还可以调整。外地区的工宣队逐渐准备撤离。工人阶级、产业工人，到工厂、矿山的工人阶级管工人阶级，这个办法不太好，将来撤出。当然全国也有这种情况，但比较少。上海进驻老大难单位，也有产业工人进到工厂的，但是很少。在北京由大城市进到县里边的小工厂，但产业工人进到产业工人的现在来看不成功。这个要撤离，当然要逐渐做。工宣队指挥部要商量，做他们的工作，当然撤也要做他们的工作。他们过去清理阶级队伍的材料，要交给革命委员会，撤离时要把接交手续办好。各个单位对他们走时还要进行欢送，做好团结，欢迎来的嘛，欢送走，不要搞的不好，因为工人阶级嘛。这个问题如果是派的不合适，派错了，责任在我们领导，在核心小组，对工宣队本身没有责任，他们是执行者。

第四个问题，我们现在还要抓革命促生产。革命造反派都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当前来看，这是对整个局势的关心，对革命委员会的工作，对核心小组的工作都很关心。有很多同志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想这个话是肺腑之言，非常诚恳，非常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关心整个局势，关心内蒙局势。我们一定不辜负同志们的关心。我们一定要按照中央、毛主席“五·二二”批示，中央的指示，特别是中央政治局的指示办事。我们传达的都是中央政治局负责同志讲的，没有一句话是我们自己的。至于没有写姓名说那个话是总理讲的，那个是伯达、那个是康老讲的，只是没那么写上，把他们讲的都写上了嘛，都是他们讲的。(有人插话后……)在那里党中央对我们很严肃批评了嘛，那两个文件是我们写的嘛，一个文件就是我们检讨的，一个文件是我们六个人起草写的中央批示的嘛，所以精神还是一致的嘛，当然语句嘛，两个文件怎么能一样呢，语句不一样，精神是一致的，我们保证我们传达的每句话都是中央政治局负责同志讲的。要坚决落实执行。中央政治局负责同志的讲话和指示，我们还有什么打折扣的呀，就坚持执行嘛，这个问题不能含糊。当前很多同志都很关心局势，对我们进行了批评，给我们提了好多建设性的意见，许多具体问题我们还没来得及商量把它具体解决。这些问题，我们还要坐下来每个问题、每个问题的研究，研究以后求得解决。建议里面讲到，一个一个问题，一个一个单位的解决问题，这是肯定的。另外也要发个总的东西，不然的话，时间来不及。一个一个解决也是对的，并不是不对的。但是，完全这样作，我们现在感到每天都接见一些人，安排不过来。现在已经摸到一些经验，同志们的建议、批评已经指出了很多问题嘛，这些问题很好研究一下子，发一个全面性的这样一个文件，在全区执行，有的解决了的就不来了嘛，为什么来呢？就是因为没有纠正错误、没有落实政策嘛，政策不落实，所以人家就来了，政策一落实人家就不来啦嘛，就是没落实嘛。所以我们发一个全面东西非常必要。

最后，这也是一场斗争，纠正错误的一场斗争。要把它很好的坚持下去，要按照中央指示“二十四”个字的方针，这是非常重要的。“加强团结，纠正错误，总结经验，落实政策，稳定局势，共同对敌。”这个问题也是要我们把这个总方针作为当前解决问题的指导方针和一切解决问题的依据，实际情况必须这样。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内蒙的局势就会变成第二种可能，那就搞坏了。当前我们的许多同志很关心，提出了很多好的办法，这就要我们执行了，一定要争取第一种可能。我们要尽最大努力要这样做。当前局势，国内外形势都不允许我们走第二种可能，第二种可能对我们损失就大了，特别是当前来讲，共同对敌嘛，有些问题可以讲一讲，我们当前面对苏蒙修正主义……。我们要加强战备，防止阶级敌人在边境上挑衅，当然他们挑衅我们要坚决回击它。所以，从国内外形势来看，还要加强战备，先把局势搞好，对当前来讲是非常重要。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抓纠正错误，落实政策。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团结，共同对敌。不是这样的话，就做不到达到团结，共同对敌。

我就简单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