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毛主席说：在我国“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文化战线上兴无灭资的斗争，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种意识形态之间的阶级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社会主义的文化，要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为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逐步向共产主义过渡服务。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文化，是为资产阶级服务，为地富反坏右服务，为资本主义的复辟开辟道路。文化这个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就必然去占领。这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由于我国资产阶级的残余势力还比较大，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比较多，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还比较严重，他们同我们斗争的方法越来越阴险狡猾，越来越曲折隐蔽，只要我们稍不注意，稍有松懈，就不容易看出来，就可能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所击中，甚至丧失我们的阵地。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之间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搞不好就会出修正主义。

我们人民解放军是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缔造和领导的人民军队，是党和人民的最驯服的工具，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重要支柱。它在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中一直起着重要作用，在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也要起重要作用。我们必须进一步认清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形势，同全国人民一道，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定不移地把社会主义文化革命进行到底，使部队文艺工作在突出政治、促进人的革命化方面发挥巨大的威力。

文化战线上存在着尖锐的阶级斗争

十六年来，文化战线上存在着尖锐的阶级斗争。

在我国革命的两个阶段，即新民主主义阶段和社会主义阶段，文化战线上都存在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即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文化战线上争夺领导权的斗争。我们党的历史上，反对“左”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也都包括文化战线上的两条路线斗争。

王明路线是一种曾经在我们党内泛滥过的资产阶级思潮。一九四二年开始的整风运动中，毛主席先在理论上彻底地批判了王明的政治路线、军事路线和组织路线；紧接着，又在理论上彻底地批判了以王明为代表的文化路线。毛主席的《新民主主义论》和《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就是对文化战线上的两条路线斗争的最完整、最全面、最系统的历史总结，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和文艺理论的继承和发展。

在我国革命进入社会主义阶段以后，我们在文化战线上所进行的一系列重大的斗争，如对影片《武训传》的批判，对《红楼梦研究》的批判，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反右派斗争，以及近三年来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等等，都是党中央和毛主席亲自领导的。毛主席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和《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两篇著作，是我国和各国革命思想运动、文艺运动的历史经验的最新的总结，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和文艺理论的新发展。

毛主席的这四篇光辉著作，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和文艺理论的最高峰，是我们文艺工作的最高指示，够我们无产阶级用上一个长时期了。

建国后的十几年来，文艺界存在着一条与毛泽东思想相对立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这条黑线就是资产阶级的文艺思想、现代修正主义的文艺思想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结合。“写真实”论，“现实主义广阔的道路”论，“现实主义深化”论，反“题材决定”论，“中间人物”论，反“火药味”论，“时代精神汇合”论，等等，就是他们的代表性论点。而这些论点，大抵都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早已批判过的。电影界还有人提出所谓“离经叛道”论，就是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之经，叛人民革命战争之道。在这股资产阶级、现代修正主义文艺思想逆流的影响或控刺下，十几年来，从反映人民战争、描写人民军队和其他军事题材的作品来看，真正歌颂革命英雄人物，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好的或者基本上好的作品也有，但是不多，不少是中间状态的作品。还有一些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有些作品，歪曲历史事实，不表现正确路线，专写错误路线。有些作品，写了英雄人物，但都是犯纪律的，或者塑造起一个英雄形象却让他死掉，人为地制造一个悲剧的结局。有些作品，不写英雄人物，专写中间人物，实际上是落后人物，丑化工农兵形象；而对敌人的描写，却不是暴露敌人剥削、压迫人民的阶级本质，甚至加以美化。还有些作品，则专搞谈情说爱，低级趣味，说什么“爱”和“死”是永恒主题。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修正主义的东西，必须坚决反对。

社会上文艺战线两条道路的斗争，必然要反映到军队中来，军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决不可能例外。我军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工具。没有一支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就没有无产阶级专政，就没有社会主义，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因此，敌人一定会千方百计地从各方面对我军进行破坏，也一定会利用文艺的武器，对我军进行腐蚀。对此，我们必须高度警惕。但是，有人却不是这样看法，他们说部队文艺方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主要是提高艺术水平的问题。这种观点是错误的，是极其有害的，也是缺乏具体分析的。事实上，军队的文艺有的方向对，艺术水平也比较高；有的方向对，艺术水平低；有的在政治方向和艺术水平方面都有严重的缺点或错误；也有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十几年来，在文艺战线阶级斗争的大风浪里，部队文艺工作者也有些人经不起考验，犯了或轻或重的错误。这说明，军队的文艺工作也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的影响。我们一定要根据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积极参加文化战线上的社会主义大革命，彻底搞掉这条黑线，彻底清除这条黑线对部队的影响。搞掉这条黑线之后，还会有将来的黑线，还得再斗争。这是一场艰巨、复杂、长期的斗争，需要经过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努力。坚定不移地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是关系到我军革命化建设的大事，是关系到我国革命前途的大事，也是关系到世界革命前途的大事。

文化大革命出现了新的形势

自从一九六二年九月，毛主席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号召之后，文化战线方面的兴无灭资的斗争，就进一步地开展起来了。

近三年来，社会主义的文化大革命，已经出现了新的形势。革命现代京剧的兴起就是最突出的代表。从事京剧改革的文艺工作者，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向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和现代修正主义的文艺，展开了英勇顽强的进攻，锋芒所向，使京剧这个最顽固的堡垒，从思想内容到艺术形式，都来了个极大的革命，并且带动文艺界发生着革命性的变化。

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等和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交响音乐《沙家浜》、泥塑《收租院》等，已经得到广大工农兵群众的批准，在国内外观众中受到了极大的欢迎。这是对社会主义文化革命将会产生深远影响的创举。它有力地证明：京剧这个最顽固的堡垒也是可以攻破的，可以革命的；芭蕾舞、交响乐、雕塑这些外来的古典的艺术形式，也是可以加以改造，来为我们所用的，对其它艺术的革命就更应该有信心了。同时，这些事实也有力地回击了形形色色的保守派，和所谓“票房价值”论、“外汇价值”论、“革命作品不能出口”论，等等。

近三年来，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另一个突出代表，就是工农兵在思想、文艺战线上的广泛的群众活动。从工农兵群众中，不断地出现了许多优秀的、善于从实际出发表达毛泽东思想的哲学文章；同时，还不断地出现了许多优秀的、歌颂我国社会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歌颂社会主义建设各个战线上的大跃进，歌颂我们的新英雄人物，歌颂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英明领导的文艺作品。特别是工农兵发表在墙报、黑板报上的大量诗歌，无论内容和形式都划出了一个完全崭新的时代。

我们部队的文化工作，这几年来也出现了很好的形势。林彪同志主持军委工作以来，对文艺工作抓得很紧，作了很多重要的指示。一九六○年中共中央军委扩大会议《关于加强军队政治思想工作的决议》，明确地规定部队文艺工作“必须密切结合部队的任务和思想情况，为兴无灭资、巩固和提高战斗力服务”。大多数部队文艺工作者，突出政治，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深入连队、农村和工厂，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和工农兵相结合，加强锻炼，改造思想，提高了无产阶级觉悟，因而创作了《霓虹灯下的哨兵》等好的戏剧，《欧阳海之歌》等好的小说，还有一些比较好的报告文学、战士诗歌、音乐舞蹈和美术作品；同时也涌现了一批有发展前途的作者。

当然，这些都还只是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初步成果，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为保卫和发展这一成果，把社会主义文化革命进行到底，还需要我们作长期的、艰苦的努力。我军的文艺工作者必须奋发图强，作出应有的贡献。

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搞出好的样板来

创造社会主义的新文艺，要搞出好的样板来，领导同志要亲自抓。我们有了好的样板，有了这方面成功的经验，才有说服力，才能巩固地占领阵地。

我们要敢于标新立异，就是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努力塑造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的英雄人物，是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毛主席指出：“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员：二者必居其一。”因此，歌颂那一个阶级，塑造那一个阶级的英雄人物，那一个阶级的人物在文艺作品中居于统治地位，是文艺战线上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阶级斗争的焦点，是区分不同阶级文艺的界线。

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涌现的工农兵英雄人物，他们的优秀品质是无产阶级阶级性的集中表现。我们要满腔热情地去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要塑造典型，不要受真人真事的局限。毛主席说：“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这就需要我们的作者从长期的生活积累中去集中概括，创造出各种各样的典型人物来。

要成功地塑造英雄人物，在创作方法上，一定要采取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决不能采取资产阶级的批判现实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浪漫主义的方法。

部队的作者，要把表现革命战争，宣传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塑造革命战争中的英雄人物，当作自己的光荣任务。写革命战争，要首先明确战争的性质，我们是正义的，敌人是非正义的。作品中一定要表现我们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但是，也一定要表现革命的英雄主义和革命的乐观主义。不要在描写战争的残酷性的时候，去渲染战争的恐怖。不要在描写革命斗争的艰苦性的时候，去渲染苦难。革命战争的残酷性和革命的英雄主义，革命斗争的艰苦性和革命的乐观主义，都是对立的统一，但一定要弄清楚什么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否则，位置摆错了，就会产生资产阶级和平主义倾向。在描写人民革命战争的时候，不论是在以游击战为主、运动战为辅的阶段，还是以运动战为主的阶段，都要正确地表现党领导下的正规军、游击队和民兵的关系，武装群众和非武装群众的关系。 要搞出无产阶级文艺的好样板，决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们在战略上一定要藐视它，而在战术上却一定要重视它。创作一部好的作品是一个艰苦的过程，领导创作的同志决不能采取老爷式的态度，决不可掉以轻心，要同创作者同甘共苦，真正下一番苦功夫。要尽可能地掌握第一手材料。要不怕失败、不怕犯错误，要允许失败、允许犯错误，还要允许改正错误。要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经过长时间的反复实践，精益求精，力求达到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要在实践中及时总结经验，逐步掌握各种艺术的规律。不这样，就不可能搞出好的样板来。

许多重要的革命历史题材和现实题材，急需我们有计划、有步骤地组织创作。并通过这些创作，培养锻炼出一支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骨干队伍。

解放思想，破除迷信

社会主义的文化革命必须有破有立。不彻底破，就不能真正立。要进行社会主义文化革命，创造出社会主义的新文艺，必须解放思想，破除迷信。

要破除对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迷信。那时，左翼文艺运动政治上是王明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组织上是关门主义和宗派主义，文艺思想实际上是俄国资产阶级文艺评论家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杜勃留罗波夫等的思想，他们是俄国沙皇时代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他们的思想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资产阶级思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是一个剥削阶级反对另一个剥削阶级的革命，只有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才是最后消灭一切剥削阶级的革命。因此，决不能把任何一个资产阶级革命家的思想，当成我们无产阶级思想运动、文艺运动的指导方针。三十年代也有好的，那就是以鲁迅为首的战斗的左翼文艺运动。到了三十年代的后期，那时左翼的某些领导人在王明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的影响下，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级观点，提出了“国防文学”的口号。这个口号，就是资产阶级的口号，而“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无产阶级的口号，却是鲁迅提出的。有些左翼文艺工作者，特别是鲁迅，也提出了文艺要为工农服务和工农自己创作文艺的口号，但是并没有系统地解决文艺同工农兵相结合这个根本问题，绝大多数还是资产阶级民族民主主义者，有些人民主革命这一关就没有过去，有些人没有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

要破除对中外古典文学的迷信。中国的古典文艺，欧洲（包括俄国）的古典文艺，对我国文艺界的影响是不小的，有些人就当作经典，全盘接受。毛主席教导我们：“文学艺术中对于古人和外国人的毫无批判的硬搬和模仿，乃是最没有出息的最害人的文学教条主义和艺术教条主义。”古人、外国人的东西也要研究，拒绝研究是错误的，但一定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研究，做到古为今用，外为中用。

对十月革命后出现的一批比较优秀的苏联革命文艺作品，也要有分析，不能盲目崇拜，更不要盲目地模仿。盲目的模仿不能成为艺术。文学艺术只能来源于生活，只有生活才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古今中外的文学艺术的历史过程，证明了这一点。

要实行民主集中制，走群众路线

在文艺工作中，不论是领导人员，还是创作人员，都要实行民主集中制，提倡“群言堂”，反对“一言堂”。要走群众路线，把好突出政治的关。过去有些人搞出一个作品，不听群众意见，逼着领导人点头，这是一种很坏的作风。领导创作的干部，对待文艺创作，应该经常记住这样两点：第一，要善于倾听广大群众的意见；第二，要善于分析这些意见，好的就吸收，不好的就不吸收。完全没有缺点的作品是没有的，只要基调还好，要指出其缺点和错误，把它改好。坏作品不要藏起来，要拿出来交给群众去评论。我们不要怕群众，要坚决地相信群众，群众会给我们提出许多宝贵意见的。对一些有模糊认识的人，还可以提高他们的鉴别能力。

提倡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

要提倡革命的战斗的群众性的文艺批评，打破少数所谓“文艺批评家”（即方向错误的和软弱无力的那些批评家〉对文艺批评的垄断。我们要把文艺批评的武器交给广大工农兵群众去掌握，使专门批评家和群众批评家结合起来。在文艺批评中，要加强战斗性，反对无原则的庸俗捧场。要改造文风，提倡多写通俗的短文，把文艺批评变成匕首和手榴弹，练出二百米内的硬功夫；当然也要写一些系统的有理论深度的较长的文章。要摆事实，讲道理，不要用名词术语吓人。只有这样，才能缴掉那些所谓“文艺批评家”的械。在文艺评论中，对好的或者基本上好的作品要热情支持，也可以善意地指出它的缺点；对坏作品要进行原则性的批评。对于文艺理论方面一些有代表性的错误论点，都要有计划地进行彻底的批判。不要怕有人骂我们是棍子，对人家说我们简单粗暴要有分析。我们有的批评基本正确，但是分析不够，论据不充分，说服力差，应该改进。有的是认识问题，先说我们简单粗暴，后来就不说了。但对敌人把我们正确的批评骂做是简单粗暴，就一定要坚决顶住。文艺评论要成为经常的工作，成为开展文艺斗争的重要方法，也是党领导文艺工作的重要方法。没有正确的文艺评论，就不能坚持正确的文艺方向，就不可能繁荣创作。

用毛泽东思想重新教育文艺干部，重新组织文艺队伍

为了彻底地进行社会主义的文化革命，必须重新教育文艺干部，重新组织文艺队伍。远在井冈山斗争的时期，在毛主席的直接领导下，在“古田会议决议”的光辉照耀下，工农红军就建立了红色的文艺队伍。在抗日战争时期，随着我党我军的政治军事力量的发展，我们的文艺队伍也有了很大的发展。在根据地和军队中，我们培养过相当数量的革命文艺工作者，特别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以后，他们坚持了正确的方向，坚持了同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在革命过程中起过积极的作用。问题是，在全国解放后，进了大城市，有些人没有抵抗住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因而在前进中掉队了。新参加部队的文艺工作者，也带来了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影响。还有少数人，根本没有改造，坚持资产阶级立场。

我们的文艺是无产阶级的文艺，是党的文艺。无产阶级党性原则是我们区别于其他阶级的最显著标志。须知其他阶级的代表人物也是有他们的党性原则的，并且很顽强。不论是创作思想方面：组织路线方面，工作作风方面，我们都要坚持无产阶级的党性原则，反对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同资产阶级思想必须划清界线，决不能和平共处。

我们军队的文艺工作者存在的各种问题，对大多数人来讲，是思想认识问题，是教育提高的问题。我们要把毛主席的书当做最高指示，要认真学习和领会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在“用”字上狠下功夫，活学活用，联系思想，联系实际，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我们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和工农兵相结合，改造思想，提高觉悟，不为名，不为利，不怕苦，不怕死，全心全意地为全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服务。要读一辈子毛主席的书，革一辈子命，改造一辈子思想。只有这样，才能做到象林彪同志所指示的那样：思想过硬，生活过硬，技巧过硬。我们的文艺工作，才能更好地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巩固和提高部队的战斗力服务。

一个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已经出现，一个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群众运动正在兴起。这个伟大的革命潮流，必将荡涤一切旧时代资产阶级文艺思潮的污浊，开创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文艺的新纪元。面对这样大好的革命形势，我们应该以做一个彻底的革命派而感到自豪。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是一次最后消灭剥削阶级、剥削制度，和从根本上消除一切剥削阶级毒害人民群众的意识形态的革命。我们要有信心，有勇气，敢于去做前人所没有做过的事。我们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在党中央、毛主席和军委的领导下，积极地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坚定不移地把社会主义文化革命进行到底，努力创造无愧于我们伟大的国家，伟大的党，伟大的人民，伟大的军队的社会主义新文艺。

（原载《解放军报》1966年4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