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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記住勞改(作者:吳弘達)

勞改作為中國共產黨統治的專政工具至今已達六十年了。中國共產黨不論怎樣“改革”或“開放”,它不可能放棄或徹底改變它的專政工具——勞改。

在五十代年初,蘇聯共產黨和斯大林派遣來華的專家中就有“古拉格”方面的專家。他們不僅在北京政府的公安及司法部門工作,而且直接幫助和指導中共建立勞改單位。例如北京市公安局在天津茶澱附近的清河農場,本人曾在那裏關押四年,就是蘇聯古拉格專家指導建立的。

中國著名於世的秦城監獄,是蘇聯的經費及圖紙設計建立的,從開始就關押國民黨的政府人員,以後關押各類政治囚犯,包括文化大革命中的共產黨高級幹部,毛澤東夫人江青,劉少奇夫人王光美,以及1989年“六四”中的學生領袖及“暴徒”。

勞改在1990年前在國內名聲極大,不僅是因為關押人士之多,以“階級鬥爭為綱”,大批的“反革命份子”被“勞動改造”,而且根本沒有什麽法律,更別說律師了,一切由中國共產黨決定。勞改代替了“坐牢”“蹲監獄”等習慣用詞,成了家喻戶曉的常用詞錄了。

“勞改”是“勞動改造”的簡稱,其實質意義是對囚犯進行“強迫勞動和改造思想”,所有囚犯都被高強度地、沒有安全保障、沒有充分食物供應的勞動。這是每個囚犯“改造成社會主義新人”的必須途徑。中國共產黨指出,每個囚犯必須認罪、服法。勞改單位有權認為某人“不認罪、不服法”“抗拒改造”,即可由勞改單位延長其刑期,毋需法院或任何其它部門介入。

中國共產黨要求勞改單位“改造第一、生產第二”,每個勞改單位必須提供二種產品。第一種是“社會主義新人”,第二種是勞動生產商品。因而勞改隊有兩類人士被關押的期限遠長於其他人士,即天主教人士及西藏的喇嘛,因為他們“不認罪”不放棄他們的信仰。

勞改單位一方面大規模地參加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如建築鐵路、礦山、公路,修築水壩、治河修渠、開墾荒地、開挖煤礦、鉛洞、石棉等礦產,以及大規模地燒制磚瓦、開采石料,同時又發展了輕工業、紡織業、橡膠工業。生產的產品,除了茶葉、糧食、水果、棉花及畜牧業等傳統產品外,還有相當規模的工業產品,不僅供應國內市場而且出口遠銷世界各國。中共稱勞改企業是特殊企業,是一項贏利事業。它是中國國民經濟中的不可分割的部份。按照中共的規定每個勞改單位都有二種性質,二個不同的名稱,一是鎮壓統治的工具,勞改單位由公安司法單位管轄,稱為監獄或勞改支隊;另一個是企業名稱,它是一個生產單位,稱為XX  農場, XX工廠,XX磚瓦廠,XX工程處。例如雲南省第一監獄,又掛牌稱為雲南省金馬柴油機廠。

中共對其勞改單位的雙重性質一直非常贊賞的。一方面鎮壓了犯罪份子,另一方面又生產了許多產品。勞改單位如同其他企業一樣需要減低成本,提高質量,推廣銷路。如果產品達到出口標準,當然毫無疑問立即由政府組織出口。例如六十年代我所在的團河農場大量出口葡萄、草莓、鮮梨至日本。雲南省金馬柴油機廠生產的農用柴油機在八、九十年代每年出口到美國。

自九十年代起,美國海關根據美國國內法律查禁了中國勞改產品,發表了有幾十產品的查禁清單,並有若幹宗美國公司被起訴到法院按法處罰。中國政府警覺到這是國際關系中的大問題,也發表了不準勞改產品出口的規定,但迄今為止,大批勞改產品不是直接地由其他貿易公司轉銷出口。

雖然,近年來中共在勞改生產方面做了一些改進,在時間、強度、安全、食品等方面與過去相比有進步,但是六十年來不知有多少囚犯犧牲了生命。例如,1955-1956年,由國務院總理周恩來直接下令調集江蘇、浙江及上海三地勞改犯二百萬人參加淮河治理工程,第二年有一半囚犯死亡。再如,1960年甘肅省夾邊溝農場集中了三千多名反革命右派分子,第二年僅有四百人存活。

勞改單位有多少?中共從來沒有公布過,有多少人被勞改?中共也從來沒有公布過。現在,據我們調查了解至少有一千多所勞改單位,約三至五百萬的囚犯,近六十年來被關押的囚犯約有五千萬人。

西方世界對於勞改的認識正在一步步走過來。1990年美國參議院聽取我的證詞,我陳述了自己十九年的勞改日程,經歷了十二個不同的勞改單位。至於問到全國有多少勞改隊?有多少人在內?我不知道,我無法回答。

我終於決定放棄個人的安定生活,調查勞改隊的各方面情況。1991年開始,我回中國到各省去查訪,誰知1992年我無法再去了,因為中共安全部的一份“四十九人名單”上有我的名字,其中四十八人都是與天安門事件相關的人,唯獨我與天安門事件無關而被禁列。1992年中共政府發表了勞改政策的白皮書,大肆吹噓勞改是如何公正、如何人道。

1994年我入籍美國,有了美國公民身份,獲得美國護照。我決定冒著危險再次去中國,這次歷時三十八天,從新疆經四川、湖北到浙江、上海再轉山東、遼寧等多個省市,不僅調查了勞改隊,而且訪問調查了中共臭名遠揚的死囚器官移植問題。

1995年6月,在新疆入境口岸上中共再次逮捕了我。我早已預料到他們會這樣做。他們定我的罪名是“盜竊國家機密”判刑15年。我非常坦率地承認這個“罪行”,就如同有人如要查訪蘇聯的古拉格,納粹德國的集中營一定會被蘇共和納粹判刑一樣。但是今天的世界畢竟很不同,中共的行為引起了軒然大波,成為眾矢之的。中共宣布“先執行附加刑:驅逐出境”。我就這樣在中國扣押了66天就回美國了。

1993年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問我“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麽?”我回答“勞改(Laogai)應該成為一個世界通用的詞語,進入各種語言詞典,勞改應該結束,不再存在。”

2003年英國牛津詞典首先把Laogai寫入詞典,隨後德語、法語、日語、意大利語都紛紛把Laogai列入詞典。我十分欣慰,覺得自己也應該退休了,可是有人對我說“Laogai列入世界各種語言的詞典,只表明事情的開始,人們要問勞改的真實情況,你怎麽能退休呢?”

當今世界形勢同當年西方民主國家反對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的冷戰時代不太一樣。中國共產黨經歷了文化大革命這樣一種黑暗時代,今天亦改變了一些毛澤東的階級鬥爭的做法,放棄了支持世界革命的宗旨,不再贊美共產主義的前景,而且積極與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合作,在國際上許多方面非常迎合西方國家,在國內各方面有明顯的退卻和放棄。但是,中國直到今天,它還是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政治上沿襲毛澤東的政治格局,沒有根本性的改變,經濟上雖然放寬了國內外資本主義的成長,但仍然堅持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

何況,中共統治中國的歷史事實還沒有暴露,勞改還在迷霧之中,宗教信仰沒有自由,甚至三十年來人們不能自由生育。大家不會忘記去年中共屠殺藏人的暴行,今年又鎮壓維吾爾族人。這都是在今天世界開放、民主澎湃的浪潮下發生的。

若今天中國已轉變成為一個自由和民主的國家,但是,在中國發生的以一個政黨之見,以它的“階級和階級鬥爭”為綱的主導下建立起來的勞改的真實面目還要徹底地揭露,樹立永久的紀念,永不忘懷,不致於再度發生。


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2008年9月在俄太平洋沿岸視察時,向一座前蘇聯勞改營受害者紀念碑獻花,這一舉動被視為俄重新審視歷史的標誌性事件。那麽,中國還要等到什麽時候才開始反思歷史、廢止勞改呢?

面對中國,要妥協到什麽時候?

今天《紐約時報》登載了一篇頗有意思的文章:德國法蘭克福書展甫一結束,其負責人之一Peter Ripken被解雇,理由是他“一直未做好與圖書展特邀嘉賓國——中國政府的協調工作”,以至於包括戴晴、北嶺在內的多名被邀請在書展閉幕式上發言的中國異見人士在閉幕式當天吃了閉門羹,這顯然和書展一向倡導的言論自由宗旨不符。但Peter Ripken的解釋卻是:不讓中國異見人士在閉幕式上發言是德國外交部的意思。無論Peter Ripken究竟是不是德國外交部退出來的替罪羔羊,我們不得而知。但這件事另筆者想起了去年此時發生在美國的一件事:勞改基金會吳弘達先生應某個非政府組織邀請,在某次晚宴上就中國的宗教自由問題發言。然而就在晚宴前幾小時,該組織給勞改基金會打來了電話:對不起,中國大使館說如果吳弘達參加,他們就退出。言下之意就是:他們不願得罪中國政府,因而只能讓吳弘達先生“沈默”。

這兩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件卻驚人地相似:在處理與中國政府的關系上,西方民主社會竟是如此戰戰兢兢、毫無原則,竟都淪為了中國政府封殺不同聲音的幫兇!有的西方學者將這一現象稱為民主國家的“去民主化”(de-democratize)行為。顯而易見,中國政府正在利用其經濟影響,逼迫民主國家在中共政權和普世的人權觀之間兩者擇其一。更令人遺憾的是,有些國家為了維護與中國的經貿關系而選擇犧牲良知、道德和人權價值觀。這不能不說是民主社會的悲哀。

更有諷刺意義的是,當外界批評中國政府的西藏、新疆、人權等政策時,中國政府往往一派義正詞嚴地反駁道:這是對中國內政的粗暴幹涉。而反觀中國政府,對別國政府、非政府組織邀請哪些賓客參加一次活動都要指手畫腳。到底是誰真正在幹涉別國的內政,明眼人一看便知。

面对中国,要妥协到什么时候?

今天《纽约时报》登载了一篇颇有意思的文章:德国法兰克福书展甫一结束,其负责人之一Peter Ripken被解雇,理由是他“一直未做好与图书展特邀嘉宾国——中国政府的协调工作”,以至于包括戴晴、北岭在内的多名被邀请在书展闭幕式上发言的中国异见人士在闭幕式当天吃了闭门羹,这显然和书展一向倡导的言论自由宗旨不符。但Peter Ripken的解释却是:不让中国异见人士在闭幕式上发言是德国外交部的意思。无论Peter Ripken究竟是不是德国外交部退出来的替罪羔羊,我们不得而知。但这件事另笔者想起了去年此时发生在美国的一件事:劳改基金会吴弘达先生应某个非政府组织邀请,在某次晚宴上就中国的宗教自由问题发言。然而就在晚宴前几小时,该组织给劳改基金会打来了电话:对不起,中国大使馆说如果吴弘达参加,他们就退出。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不愿得罪中国政府,因而只能让吴弘达先生“沉默”。

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却惊人地相似:在处理与中国政府的关系上,西方民主社会竟是如此战战兢兢、毫无原则,竟都沦为了中国政府封杀不同声音的帮凶!有的西方学者将这一现象称为民主国家的“去民主化”(de-democratize)行为。显而易见,中国政府正在利用其经济影响,逼迫民主国家在中共政权和普世的人权观之间两者择其一。更令人遗憾的是,有些国家为了维护与中国的经贸关系而选择牺牲良知、道德和人权价值观。这不能不说是民主社会的悲哀。

更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外界批评中国政府的西藏、新疆、人权等政策时,中国政府往往一派义正词严地反驳道:这是对中国内政的粗暴干涉。而反观中国政府,对别国政府、非政府组织邀请哪些宾客参加一次活动都要指手画脚。到底是谁真正在干涉别国的内政,明眼人一看便知。

Fearful Parents Attack Book Salesman

This article from BBC News is so bizarre it is almost comical. A group of book salesmen were handing out pamphlets on a lecture at a primary school in Zhejiang Province. Somehow, a rumor spread that these men were actually a child trafficking gang trying to kidnap the students. Angry parents mobbed the five salesmen and beat them, according to reports from the local police. Eventually the police broke up the mob and sent the salesmen to a local hospital, but one of the men was beaten so severely he died soon afterwards. 

Assuming this report is true – and reports emerging from local police in China should always be taken with a grain of salt – it highlights several underlying human rights issues. The first issue is media censorship and the likelihood of rumors leading to violence in China (remember the Guangdong toy factory?). Rumors are common worldwide, but in China they are particularly dangerous for two reasons: one, due to media censorship, people trust rumors more than they trust what they see in the media; and two, because local officials, particularly police, are so often corrupt, upon hearing a rumor people in China are likely to turn to vigilante justice, rather than calling the police.

Indeed, this takes us to the second issue this story raises: corruption, and the links between government corruption and human trafficking.  Human trafficking, and specifically the trafficking of children, is a huge problem in China. The indifference of local officials to parents of kidnapped children leads many parents to believe the local officials are part of the problem. Given the rampant corruption in China, this would not be surprising. And why is the trade of children in China so lucrative? Well that takes us to human rights issue number three: the one child policy. Most parents in China can only have one child. But the cultural preference for boys means that some parents are willing to pay large sums of money to ensure that one child is a boy. That’s why a young boy in China can be sold for over $6,000, a huge sum in China, but girls are generally sold for closer to $500. Of course, the one child policy has also led to a massive gender imbalance in China, so as the current generation reaches marrying age and simply can’t find enough women to marry, the trafficking of adult females, already a problem in China, is likely to increase. 

China Ranks Among the Worst in Press Freedom

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recently released their annual Press Freedom Index.  Unsurprisingly, China's press freedom is ranked among the worst in the world.  According to the ranking, Chinese journalist and news outlets have little opportunity to report without heavy government censorship and interference.  The Press Freedom Index report notes that "because of the frequency of imprisonment [of reporters], especially in Tibet, Internet censorship, and the nepotism of the central and provincial authorities," China's media continues to lag in comparis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other sectors.

In light of the report, China's attempts to infiltrate the global media market will hopefully be squashed/unprofitable once and for all.

Joining China in the murky, repressive depths of the Press Freedom Index are Saudi Arabia, Vietnam, Iran, and North Korea.  For a complete and color coded list of the rankings, click here.

質詢奧巴馬總統: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何以如此趨炎附勢?

2009年10月9日,美國現任總統奧巴馬因致力於倡導全球去核化而成為本年度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而另一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西藏流亡精神領袖達賴喇嘛周一抵達華盛頓之後,卻遭奧巴馬的冷遇。從老布什政府開始、到隨後執政的克林頓以及小布什,美國歷任總統都曾在任期內會見到訪的西藏精神領袖。這是達賴喇嘛18年來第一次沒有與在任的美國總統會晤。

雖然美國國務院表示這並不表明美國的西藏政策有所改變,但奧巴馬政府極力向中共示好的急切心情確是可見一斑。對於一直難以走出經濟低迷狀態的美國來說,現在的中共政權無疑是得罪不起的金主:2009年7月份,中國當月持有的美國國債高大8005億美元,穩坐美國第一大債權國的位子;此外,在伊朗以及朝鮮核爭端中,中國也被美國視為重要的合作夥伴。因此人權、西藏、新疆等問題便成了目前兩國關系中觸碰不得的禁忌話題。今年2月,美國現任國務卿希拉裏·克林頓在訪華前曾強調:人權問題不會妨礙美中有關世界經濟危機、氣候變化和安全形勢的討論。況且,法國總統薩克奇與達賴喇嘛的會晤顯然對中法兩國關系產生了負面影響,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奧巴馬總統自然不惜犧牲人權道義,也不願為自己的首次訪華蒙上陰影。

如此“識時務”的奧巴馬總統也許會備受中共青睞。但相比不畏強權、畢生致力於實現西藏和平與藏人權利的達賴喇嘛,奧巴馬總統獲得的這個諾獎,確實受之有愧。

61屆的法蘭克福書展10月18日閉幕,這是一場跨越地域、語言和文化界線的精神盛宴,讓自由的思想、神奇的文字語言和奔騰飛躍的想象力互相沖撞、激勵, 結出豐碩的智慧果實。由於因緣際會,除了主賓國的中國官方展館、臺灣、新加坡、香港等大展館外,另外一些出版中文圖書的小組織如勞改基金會、獨立中文筆會 (“掛靠、寄生”在德國筆會上)、大紀元時報也都設有攤位,並展出自己出版的書籍,積極地參與了這個國際文化節。“感謝”書展前發生的不愉快事件——戴 晴、貝嶺先被拒,後來中方代表退場, 廖亦武被禁出國等等,這些愚蠢的官方行為替這些小的“異類組織”打開了活動的空間,為他們招徠了公眾界的註意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中國政府註定老要犯 錯誤,他們一犯錯,事實上就為中國的自由化和民主化加磚添瓦了,這也可算是主賓國的“另類”貢獻吧。

人權活動家吳弘達提出勞改基金會出版的《黑色文庫》,目前已經出版了28本政治犯的自傳,裏面記錄了半個多世紀以來許許多多的政權受害者的個人記憶,這是 一部共和國的歷史。他也講了自己家庭的悲劇,作為右派他在勞改營中被關押了19年,母親自殺,弟弟文革中被打死,父親郁郁而終,這樣的故事在很多同代的中 國人身上發生。他還說了一個五十年代中期的故事,那一年有那麽幾天,全國幾億人停產停工,只幹一件事:“打麻雀”,除害蟲。當時有個同學問:“我們國家幹 凈了,但是如果有麻雀從緬甸飛進來怎麽辦?”結果此人為此被打成右派,發放勞改。這一切都只是個人的記憶還是社會集體的記憶?(閱讀更多,請點擊這裏)
 

這幾天,勞改基金會的攤位吸引了不少參觀者,有西方人,也有不少來自大陸的中國人,他們被掛在墻上的巨幅關於勞改問題和死刑槍斃人的圖像吸引了。擺在書架 上的政治犯系列《黑色文庫》更是讓不少中文讀者駐足翻閱。還有基金會新出版的《勞改》畫冊,裏面的殘酷圖像令觀者震驚,紛紛提出問題。對於懂漢語的西方 人,這個課題並不陌生,反倒是青年一代的中國“憤青”很不以為然,覺得展出這樣的家醜,很不妥當。(閱讀更多,請點擊這裏

Making Mama Proud!

Three days ago in Jiangsu Province, Guo Quan, a former professor at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was formally sentenced to 10 years in prison after becoming a threat in the eye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when he posted his internet series "The Early Voice of Democracy".  Guo was charged with "subversion of state power", an accusation that is often used by the CCP to criminalize public expression of dissent.  The sentence was contested by Guo's lawyer who called it "indefensible from a legal perspective," and who also stated "...using peaceful and rational means to petition cannot be considered subversion of state power." 

Guo was a founder of the New Democracy Party in 2007, which he claimed had 40 million members, and called for a multi-party democracy in China, with more protection for workers under privatization of state-run businesses.  He was first arrested in November 2008, and his trial began in early August 2009. At one point during the trial his mother was heard leaving the courtroom shouting, "Son, you are great!  I am proud of you!"  His sentencing this week is hugely disappointing for people around the world interested in the state of human rights in China, and freedom of expression in particular, but Guo's pursuit of a true Chinese multi-party system in the face of such injustice is undoubtedly making his mama even prou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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